不舍.

我已经五分钟没吃过饭了

【昊梦】真相是真

*好梦cp  双视角
*m2v后记 青春荒唐
*内秀猛男x冷漠OG
*听歌写作 大量考古

正文:

“我身边只他一个,却敢去没天光的疯狂梦境。”

五年前,机缘巧合,我俩组了一个组合,M2V。
后来杨文昊老拿这2开玩笑,521,M爱V。
  从毕业认识他开始,我就知道他是个钢铁直男,他和景行哥互相叫宝宝之后,两人都一副,快要作呕的嬉笑模样。倒是那年疯狂流行起886,748,521……这种简写骚话。
  我提出M2V这个组合名,他只是笑,眼角笑出细纹,却不发出声音,一直点头,我解释其实也不是爱不爱的,2这数挺吉利的,好事成双……
我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屁话,就是为了饶过“爱”,让他对这个敏感字转移注意力。
  他开口说,“林梦,我们在愚公移山演出,M2V基本在做一件跟愚公移山也差不多的事,打响舞佳舞。”
他盯着我,眼神笃定,有少年人的神采奕奕。与他现在没睡好的黑眼圈下垂根本的鲜明对比。
在愚公移山有了一角位置,便擅自欢喜,认为我们拥有了天地。
随便做的routine让夜沸腾,最是那撑着下巴四目相对的pop,也不知道是谁在憋笑了。

“没繁花红毯的少年时代里,若不是他我怎么走过 寂寂无名。”

  JD2013的比赛里,M2V初露锋芒,裁判见惯了巧妙绝伦的齐舞,相对于这两个,一个靠基本功炸场,一个能waving到天上的一对,倒是另一种佳偶天成。一黑一白,出手收割胜利。
  刚开始出去比赛,我都爱穿黑,黑色的t,黑色的头巾,还喜欢染栗色的头发,现在粉丝翻出来早年的视频考古,能看出来有一丝非主流叛逆青年的味道。
  林梦他爱穿白,白帽子,白卫衣。我认识他起,他就留胡子,他不是胡子拉碴的那种大胡子,他的胡子永远不超过一毫米,服帖的分布在下巴上一点,和侧边的颊腮,他总说他自己脸长,胡子能修饰脸型,这想法就跟我觉得穿黑会显瘦一样荒唐。不过,他长的白静秀气,呆久了会发现,他只要不张嘴,魅力还是挺无限的,是小姑娘们心里的年轻版Leon,他现在越老越没皮没脸……往雅痞的路线发展了,衬衫扣子永远解开三个到胸口,我要是天天这样,早心绞痛了,人家不怕,说这样性感,嗯,这张脸底子太纯良,实在是让人想不起来斯文败类这种词,他觉得帅的不行的行头,在我看来是有点像cosplay。
  M2V解散之后,我不管去比赛还是裁判,都爱穿白,可能是他这抹“少年白”影响了我的审美,我还是没参透穿什么衣服显瘦,只是穿上这白,就像他陪在我身边,白色的T-REX赛场上完美呈现出来,那是我的习惯,习惯要他陪我。

“真的与他拥抱黑暗里 真牵过他的手臂。”

  M2V解散这年,我恋爱了。
大概是KOD10这届,2014年,其实这次恋爱经历也没什么刻骨铭心的,后来还是分手了,比起kod10结束时的难过,不及十分之一。和舞佳舞在一起的这十年,每年的kod那一句明年再见的念想,十几个兄弟同时出现在舞台上齐聚一堂,真的有可能是最后一次。
  “请你为我再将双手舞动。”
那句歌词唱出来的时候,所有人在台上抱在了一起。
我伸手抱住了离我最近的大脸,眼泪控制不住,骄傲这十年风雨,又禁不住担心以后。
  我在找杨文昊,大家把他围住,我看不见他的脸,哭的手发麻,本身应该是最帅的一次,也是最舍不得这一次。
M2V还在我心里作祟,那个微博账号它还没注销。
  我在后台把自己塞在换衣间哭的天昏地暗。
一股大劲儿,把我从黑暗的小空间拉出来,从背后抱着按在怀里。比我高,帽沿儿磕在我的头上,不说话,用力憋着抽泣的声音,我哭懵了,想不出来这是谁。直到浓重的鼻音渗出,一秒让我认出是杨文昊。
“M2V分开了以后,我们会分开么?”

  我呢,当时干了什么?只能把他给推开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。他揉了把眼睛要出去抽烟,鬼使神差,我又伸手拉他,我俩面对面抱了个结实,然后我趴他肩上哭成了狗。
我内点儿心思就跟推骨牌一样,哗啦啦的塌了。

  我老老实实在2016,找了个对象,长的大方美丽的北方大蜜。年底嫌弃我不够稳定,她又着急结婚。她陪我夜里看球,她陪我很多黎明。只不过是我对人家心不在焉,实在是造孽。

  从她声泪俱下的描绘中,可以看出她对28岁还在跳舞这事儿怨念颇深。
精致的美甲一次一次拍在桌子上,质问我心里到底有没有她,我自知没用过心,便随她发泄情绪,她在杨文昊舞房外面的休息室里,把对我的埋怨说了个天昏地暗。那会儿杨文昊在录节目,鲜少回舞房,屋里应该就我和晓雨两个人。外面下大雨,天色昏暗,下午两三点,屋里暗的可怕,我俩也没有开灯,我知道这回挽回不了。

“晓雨,你怎么能出气怎么来,我娶不了你,跳舞是我的生活。”

“林梦,你说这些我都能理解,你自己想想放不下的是不是只有舞蹈?还是你那些好哥们儿?好聚好散就这样吧。”
她头也不回的离开,我想起来这一年,我有事没事就会往昊子那跑,他赶我我也不走,就像两个投错胎的亲兄弟。

“viho哥!?你在啊?”
晓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我也有点恍惚,怎么?他怎么还有这毛病?

“晓雨……我刚来没一会儿,我……””

“没事儿,我和林梦也分开了。”

  他把湿透的外套脱下来,走到我身边坐下,他没带伞。
“你怎么把人家晓雨惹了?” 他舔了舔嘴唇,有点没话找话的嫌疑。

“我不爱晓雨,我就是个混蛋。”
没什么好招的,我喜欢的人和我并排坐着。

“也该好好哄哄人家。”他风轻云淡的回我一句。

“不了,我想静静。”
抓起桌上的南京和火机,我只想去淋一淋雨。

“外面下大雨呢你去哪啊?”
他急了,要去拿伞。我不等他,自己出去了。

“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,真陪他聊到黎明”

15年是个情感积蓄年,我又双恋爱了。
  因为朋友相邀,我去中国好舞蹈录节目,遇上了一个姑娘。
她是个跳芭蕾的姑娘,眼神高傲,一出场就惊艳了众人,也包括我。
眼底潇洒等我傲气,总觉得在哪见过。突然想起刚来舞佳舞时的林梦,周围没有熟人,他就一副冷脸,剑眉挑着,一副生人勿近。
  姑娘比我小了不少,我打心里喜欢,想接近。
  后来拜录节目所赐的契机,我和她聊了很多,聊了街舞,芭蕾,成长还有舞佳舞。
理所应当的,我们在一起了。她像一只高雅的天鹅,而我,就像个中奖的傻小子。我爱她修长的腿还有瘦削的侧脸,坚韧的性格。我爱街舞和芭蕾的爱情故事,她却总不能理解。她说,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,硬拼在一起只能像李尔王一样,终将是悲剧。一语成谶,自从节目结束,我们各自忙各自,交流也少。
我飞去国外看她,在一起也是匆忙一面,心里赌气,改签早早飞回去。
她对我失望,我俩最后还是无疾而终。
  回国的那天也是个大雨天,天上积雨云厚厚一片,八月底,天气还热。我让林梦接我,到家了外面还在下雨,我自己出去淋雨,他拿了伞出来追我。
  他推开伞支在我头上,我推开,他拿起来,我又推开,他再跟上来。我拿他没法子,漫无目的的瞎走,约莫过了五分钟,他拽着我回去,他说,这么淋着,受罪的是自己,你没人爱也不至于搭上我。
我家那会儿户型小,只有一张大床,我俩只能睡一起。外面下大雨,家里开空调,我的心就是静不下来,都已经三十的人了,遇到点事儿还是释怀不了。他出去了一趟,回来手上多了一大兜水果。削了苹果切了块儿,挖了西瓜想切了块儿,哈密瓜还有桃。他是爱吃水果,没了水果活不了,他忙活完了,手里端着一大盆,嘴里也塞着一块儿,模糊不清的说:“睡不着吃水果,饱了就困了。”
我拿着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,开始倒苦水,我飞过地球万里想让她开心,她不领情,女人我是不懂了,他也一直听着,他穿了件工字背心,露出了右臂繁复花纹的半甲,刚剪的头发利索,虎牙一隐一现的咀嚼,时不时答应我两句,表示同情。
“林梦。”

“啊?咋了?” 我折腾不动,困了,睡着了。这一夜倒是无梦,快六点的时候整个人喘不上气来,睁开眼看见林梦手脚并用抱在我身上,姿势诡异,我给他挪开,听见他说梦话,他说,多大点事儿?就淋雨,再把脑子淋进水了。
我……觉得他这样倒还挺可爱的,反差萌嘛,平常挺型男的,到底成了失恋阵线联盟,这已经是去年的事了。

  他自己这段最后也没熬过一年,现在舞房里一把伞也没有,外面在下暴雨,我只知道,我想去追他。
  “林梦!林梦!走,我们去扎针灸!”
我脑子一转,想不到好理由,刚从针灸那回来,又打车过去,我自己也觉得傻,看着林梦完全不客气的裹着我的外套,眼睛里全是生死看淡,一点生气都没有,我就干着急。
  于师傅见了满身滴水的我十分诧异,欲言又止,半小时之前,他老嘱咐我,可千万别淋雨啊!
“于师傅,我这位朋友最近紧张心情郁结,您给他扎扎去去火。”

林梦疯狂暗示我,疼不疼?我,一点都不疼。

又半个小时,林梦站直了进去的,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,手扶门框,一副无福消受的样子。
“我给他用的快扎法,千万不要受凉哦!也要适当控制抽烟。”
于师傅拍了拍他的肩,冲我推过来。
林梦本身想淋雨疗情伤,现在好了,扎好了,人呲牙咧嘴的面部表情也丰富不少,说话也不少,张口闭口,杨文昊你tm……
他自然而然来我家住的,很巧,我们家这会儿,还是一居室小户型,一张床,上睡天,下睡地。林梦先把我家冰箱里的俩芒果和半个西瓜消灭了,刷牙睡觉了。
我睡得死,已近黎明,我醒了,伸手摸了摸左手边,没人。
趿着拖鞋起床找人,发现这祖宗坐在我家阳台抽我的万宝路,于师傅和蔼可亲的脸庞浮现出来,“适当控制吸烟哦。”,一把拿来他的烟碾了。
“你不要命了?嗯?”我看着我的红万焦头烂额。

“我做了一个梦,没有刘姑娘和晓雨的事,我梦见M2V解散那天,咱俩在一起了,真的,特真,后来咱俩分开了。梦里,你替我擦眼泪 ,说没好好爱我,你很惭愧。”

“你声音怎么这么小?”
他把脚边的软烟盒踢到,里面还剩两根烟。
我把他拉进来,按在床上继续睡。他梦里的惭愧,我为何真实的感觉到,舞房外面听见他和晓雨分开时,我怎么会如释重负的听了下去?
他说,昊子我们抱一抱。我抱过去,他又哭了,虎牙磕在我侧颈,没有抽泣,只是有热泪打在肩上,我去什么也没说,只是把手臂收紧了。

他在我家住了一个半月,每天都吃水果,偶尔下厨做饭,天天去教课,特别积极,刮胡子修眉毛,讲究。
一起去外地教课,一同飞过地球万里,为了梦想朝不保夕,当然,还住在一起。

“我真的记得他所有怪癖 真的最害怕分离。”

2017年二月,我正午睡,被一阵电话震醒了,是子奇,
“喂?梦梦,昊子说二月底有个舞蹈综艺要带你,你准备准备东西过两天飞上海。” 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。

“哈?那dino也去吧?上海他的地盘。”

“想什么呢?dino当然不上节目,他是特邀嘉宾。”
……松了一口气,还以为dino也在,这可真方便人x人设。

一转眼就到了海选的日子,我给自己整了一套精神的行头,dino早早就来了,石头,子奇我们几个激动的选着导师,选管小姐姐带着我们化妆,我看见杨文昊在那儿拉着电门,我看着他就像看智障,人家电门有女朋友给化了……
  “您好,你是杨文昊么?”
一个选管姐姐拍了拍我,细声细气的问道。
“不是,我不是……”

“不好意思我再找。”

“诶对了,我跟您说,他就是门框旁边一身白的那位,他化妆底妆要白一点,他本身白,眼线要粗点儿,他是大单眼皮。”

负责我的小姐姐给我化妆,我闭着眼,听见屋子另一边的对话。
“诶?你怎么知道我底妆要偏白的?”

“那边的小哥哥告诉我的。”

“嗯?哪个?”

“络腮胡子有虎牙的那个。”

“哦哦!”
  他转过脸看我,我从镜子里瞥见他冲我笑,我没眼看,赶紧把眼闭上。
我的导师下午才来,我们几个大早上就来了,化完妆我就困了,迷瞪了。
睡了不知道多久,感觉脸上有人拿刷子在扫,我以为选管还没给我化完呢,伸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,
“这怎么还没化完啊?”我嘟囔着睁眼。

“是啊!您脸长,我们仔细着化呢!哈哈哈哈!”
这声音,一看就是杨文昊闲的没事折腾我来了。他手里拿了一柄刷子,坐在化妆台上扫我的脸颊,我刚醒,没来由一阵羞,脸都红了,他还调侃我。

“以前在M2V怎么没看出你这么上相,来,我给你找个口红。”
我看他嘴上的口红殷红,倒晕染的挺有层次,他左找右找不见一根口红,他站起来拍桌子,拍他做的那块儿,他说让我做这儿。
我坐在台子上明显比他矮了一节,他居高临下的端详我,忽然捏我下巴,把嘴点在我嘴上。
我脑袋爆炸,要骂他,
“你他妈……”疯了?

“林梦啊,还是不够红。”
他俯身又吻过来,越缠越紧,越亲越深。
  我感觉我脑子里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走,他的手架在我后脑勺上摩挲,直到化妆室外面有开门声儿,我一脚就把他踹开,他的白裤子上多了一个43的鞋印。
他看着我恼羞成怒的样儿,眼里全是玩味笑意,下腹一阵涨,我暗骂该死。
狡猾,太狡猾。
“你是不是等录完节目整个牙?”

“咋滴?”
霸王硬上工弓还得数落我?

“硌得慌。”

“可我只看向他眼底 而千万人欢呼什么 我不关心。”

杀到四十强,对于我们仨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。毕竟也跳了十来年舞了,光砸架子在那,就结实的不能瓦解。
韬韬说不能掉链子,我们也够争气,我看着易燃装置前两局的惨败,林梦这家伙跑前跑后的各种打气安慰队友,淘汰的时候,他们队得走四个人。
我看蛇男自己走出来,韩宇他们几个拽着头要他回去,也难为千玺,年纪小碰上这么难抉择的事,我只有一个直觉,不管谁走,林梦是板定走不了的。

“我的选择是,林梦。”
  子奇拿胳膊猛戳我,那会儿我正走神。我问他谁走了?他小脸儿一沉,林梦。我听他说像开玩笑根本没反应过来,忙抬头看林梦,果不其然,已经热泪盈眶了。
他在做总结发言,他在看我这边,手里的纸也不够用,拿衣袖拭泪。
  四十强救人在即,他在后台,子奇陪着他像个小天使。他一头扎在子奇衣服里,我知道他哭的崩溃,他是个挫败感极强的人。
我把外套脱了,冲进后台围他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里,
“拿着。”
推给他衣服的时候,我隔着衣服紧紧握着他的手。
䞍老子的好吧等着。

“有信心没。”他从泪眼里脱出微笑一个,让我安心。

“有!”
后来采访的时候,人家记者问我,你怎么对林梦这么冷酷,我如是说,再多一秒我就绷不住了,见他哭,见不得,只能先去给团队争光,再顾我私人情情爱爱。
记者听了不住笑,我只看向她身后的林梦,他红着眼眶在冲我乐,小虎牙呲着。我的团队在欢呼,我的选管一个个骄傲的向后台宣传我的英勇,我只看向他眼底,他们欢呼什么,我真的不关心。
  我在想晚上一起找个馆子吃起来,给他多夹两块肉。在给他收拾的酷酷的,让他再变成
“冷漠无情”james,最后抱着睡一宿,一下回到M2V那些日夜。

———END———
感恩有意向看的盆友❤️,至此我对土舞里昊梦这一段的鸡血彻底撒完了!故事都是我编的,切勿上升,开心即可,雷则不点,多谢,在此作揖🙏
@zgqdfh@残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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